脏，他嫌脏……
宁黛的手脚一下子凉了，觉得有些冷。
“宁黛，你怎么了？”韩希朗看她不对劲，“脸色怎么这样？哪儿不舒服吗？头又疼了……”
他一边说，一边抬手想要去摸她的脑袋。
“……”宁黛猛地一偏头，躲过了。
韩希朗怔住，手尴尬的悬在半空。他这是……又被拒绝了？为什么总是这样？明明感觉已经靠近了，可是她又总后缩……
“宁黛，是什么事？不能告诉我吗？”
宁黛心里发慌，眸光躲闪，此刻只想离开这里，她没法面对韩希朗。“我……我没什么事啊！你要我告诉你什么？”
“你明明就很在意我，你心里还是有我的……”韩希朗急了。
“不！”宁黛不知道怎么否认，“你想多了，我……”
“撒谎！”韩希朗步步逼近她，“如果心里没有我，为什么会来这里？为什么会熬着一直照顾我？”
这些质问，直让宁黛无法回答。
“我……”
宁黛手心紧了又紧，里面全是汗，“你真的想多了，即使我们不是夫妻了……还是兄妹是不是？难道大哥病了，做妹妹的能坐视不理吗？早早不能来，我自然要来的。”
“那守着我呢？”韩希朗见她抵死不承认，眼眶酸涩的厉害，“不是有看护吗？”
“是！”宁黛索性心一横，“是有看护的，我其实什么也没有做，你误会了……我不知道早早怎么跟你说的，我其实，就只是坐在外面等着，照顾你的，不是我！”
韩希朗怔住，“你骗我！我有感觉的！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！”
“没有。”宁黛看着冷静，其实心里已经碎成了渣渣，“大哥，你当时感染了，有些是现实，有些真的是梦境……”
韩希朗沉着脸，他什么也不想说了。
“大哥。”宁黛心里也很难受，他现在是很想要和她和好。可是他要是知道她曾经被……也会嫌弃那些衣服一样，嫌弃她脏吧？她真的不要这样的结果！
“你不要再在我身上执着了，你不是……有了可以让你照顾的女孩吗？”
宁黛指的，是上次那套女装的主人。
“……”韩希朗一愣，他连解释的欲望都没有，只想骂，“不要叫我大哥！杭宁黛，我告诉你，我们之间从来没有别的女人！我韩希朗这辈子做的最愚蠢、最后悔的一件事，就是和你离婚！”
他硬着嗓子，顿了顿，“我到底为什么，会把爱人变成了妹妹！”
宁黛眼眶湿了，低着头，努力把眼泪逼回去……不想让他看见。
韩希朗穿上鞋子，宁黛察觉到，惊到，“你要做什么？”
“出去。”韩希朗微微昂起下颚，“我要出去。”
“不行啊！”宁黛急了，上前拦住他，“你不要这样！快躺回去！”
“哼。”韩希朗冷哼，乜了她一眼，“你以什么身份说这个话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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