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)第286章 祭天告祖_与帝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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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打断了,“退下。”

  内监连忙出去了,雷豫看了眼两人之间的氛围,也转身带上门出去了。

  屋内只剩两人,越闻天低头为自己挂上玉佩,“我只安排了你和韩征威,也是他最开始提醒我文三有异动的。”

  岑舞不想打弯弯,直言道:“少主要如何安置秦观月?”

  越闻天垂眸静默片刻,“她志在山水,没人能安置她。”

  “若她愿意回来呢?”岑舞眉头微蹙,“届时少主要给她什么身份?朝堂?还是后宫?”

  越闻天认真道,“朝堂也好,后宫也罢,只要她愿意。”

  岑舞心中的担忧终于得到验证,“秦观月手握军队,城府谋略俱全,稍有野心,越氏便是灭顶之灾,襄未女帝便是例子。再退一步,就算她无野心,你二人年少情热,生死相许,若他日离心、相看两相厌,以你二人的身份又该如此自处?令越氏和大羲子民如何自处?这些你都想过吗?”

  “想过,都想过,想过一千种一万种可能,却仍想要那个最好的可能。”越闻天迎着她的目光,目光纯澈坚定一如当年,“秦观月之于我,便如你之于兄长。”

  骤然听到越闻渊岑舞心头还是猛地一缩,隐隐作痛。当年自己顾忌身份尊卑,从未说过一个喜欢,越闻渊却也敢舍命拒了赐婚,跪在王爷王妃面前说非她不娶,一如此刻执着的越闻天。

  十多年前的三公子,不过七八岁,纯善无忧,却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为一棵属于他的树木浇上十年的水,只因为想看它只为自己开出的花。

  门外传来内监的催促声,岑舞望着他深深叹了口气,似是放弃了般,“帝位高不胜寒,我知道走到今日这一步非你所愿,是老王爷和雍州裹挟着你,可往后的路你只能一个人走,那未免太过残忍。”

  她看着眼前不知何时已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少年,心口微涩,“若连你这一个私心都无法满足,这皇帝未免当得太过憋屈。”

  她忍不住轻叹一口气,“且不说往后的事,眼下人还不一定留下,你有把握吗?”

  越闻天弯了弯嘴角,目光投向床上的那件纯白厚披风,“她心里最舍不得我,我若受委屈,她必定要将那给我委屈之人连根拔起。”

  岑舞脸都皱在了一起,满脸疑惑,“哈?”

  她没能疑惑多久,祭天告祖大典很快如他们所料的那般发生了意外——儒生们围了城郊祭天台,文远舟以死血谏。

  混乱生起之时越闻天刚登上祭台,台下站满了雍州部将,一群儒生从围观的人群之外汹涌而出,而后文远舟手举血书高诵纲常,再陈越氏谋逆之罪和戕害钟玉之罪,最后准备一头撞上祭台时,韩征威默不作声地上前将人拎上了祭台。

  文远舟一把年纪,被拎得头晕眼花,再回神便看到了站在自己跟前一脸冷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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