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面容，不敢相信的道：“前辈是无涯道祖？”
“若是无涯小儿在此，你绝无活路。”
白袍老者淡淡摇头。
不是无涯道祖？
萧凡有些发愣，不过两者的面容确实完全不同，而且气息……气息？
萧凡猛地想到了什么，惊骇的看着白袍老者：“前辈是……妖祖？”
他却是忘了，妖族也一样能够幻化成人形，只是实力越强的妖族，越是很少幻化而已。
“妖祖不敢当，老朽，暂时受无量天妖族拥戴而已。”
白袍老者笑了笑，“而且，这世间，唯有一人当得起‘妖祖’之一称呼。”
萧凡暗自点头，这话他还是认可的。
放眼诸天万界，能当得起妖祖之称的，只有太古神界的妖祖，那个真正的万妖之主。
“不知前辈找我有何事？”
萧凡依旧未曾放下警惕，他知道，已经看出了自己绝非无量天之人。
只是萧凡不解的是，为何能够发现自己呢？
深吸口气，抬头看了看天际道：“此地不宜久留，小友能否前往万妖神山做客？”
萧凡本想拒绝，可他也知道，自己根本不敢拒绝，万一对方一怒之下出手，还会引来玄黄魔祖，那绝对是他的末路。
“好。”
萧凡点点头。
微微一笑，探手间，一道光门浮现，对萧凡做了一个请的手势。
两人一同跨入光门之中，再次出现时，是在一座古老的殿宇之中。
他能感受到殿外弥漫着数股强横的气息，全都是逆天之境。
这让萧凡无比惊讶，无量天不愧是九天十地排名第三的大界，如此强横的实力，远非之前的太古神界能比。
“小友，请你来，是有件事想问你，你若能如实回答，老朽便送你离开无量天。”
没等萧凡开口，率先打破了平静，浑浊的眸子看向萧凡时有着几分急切。
萧凡眸光微亮，点点头道：“前辈请说。”
“小友可曾见过一头长生兽？”
深吸口气，眼中透着复杂之色，有期待，有好奇，亦有凌厉。
萧凡恍然，他终于知道是如何找到自己的了。
长生兽何其稀少，传闻两头不能同存于世，自己与白魔相处，身上或多或少沾染了长生兽特有的气息。
感受到自己沾染白魔留下的气息，自然能够轻易找到自己。
只是，萧凡不知的目的，只能点点头：“见过。”
听到这话，激动万分，颤抖的手猛地抓住萧凡的手臂：“他还活着？”
“活着。”
萧凡被的动作吓了一跳，好在对方并未对他不利，让他松了口气。
“好，好，好！”
激动的脸色红润，身体抖动的更加厉害了，犹如回光返照一般。
不过诡异的是，他嘴角徒然溢出一丝丝黑色的血液，腥臭无比。
“前辈！”
萧凡脸色一变，连忙扶住。
这里可是万妖神山，若是有个三长两短，到时候惹得万妖神山的人追杀，自己绝对必死无疑。
“老朽没事。”
摆摆手，在旁边的太师椅上坐了下来，虚弱道：“你能跟我说说你所见到的那头长生兽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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