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吉米要离开勇士？这是怎么回事？勇士刚刚夺冠，你就要拆散冠军阵容？你是怎么想的？”手机那端传来史蒂文斯连珠炮般的质问。
他的声音很大，张瑜把手机稍稍拿远了一点，苦笑道：
“我也想留下吉米，但续约没谈拢，只能这样了。”
“续约……好吧，但你不想卫冕了吗？三连冠的机会就摆在面前，吉米走了，你准备让谁来填补他的空缺？科怀-伦纳德？”
“没错。”
“你确定他有那个实力？他的防守确实很不错，但只会投三分是不够的。”史蒂文斯怀疑道。
“布拉德，你肯定没怎么看我们的常规赛……我让科怀练了一个赛季的持球进攻，就是为了有朝一日，他能扛起球队的锋线进攻。”
“所以你常规赛的时候，就已经做好吉米要走的准备了？”
“当然，我不可能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。”
史蒂文斯沉默了一会儿，才说道：
“看来你早就有所打算了……好吧，我只是看到吉米和你分道扬镳，心情有些不好，我本以为他会和斯蒂芬一样，一直为你效力……以前在斗牛犬的时候，吉米可是你最坚定的拥护者，我甚至毫不怀疑，哪怕你让他做一个赛季的板凳席，他也不会有半句怨言，没想到他竟然会因为续约的问题，离开勇士……”
张瑜也沉默了，这个世界上，可能没有比史蒂文斯更了解他和巴特勒关系的人了。
张瑜将巴特勒带出了贫民窟，史蒂文斯则是那个用心教导巴特勒的人。
史蒂文斯教会了巴特勒怎么打球，他和张瑜加在一起，才是巴特勒篮球路上的领路人。
“NBA就是一场生意，这很正常……你给我打电话，就是为了问这件事？”张瑜问道。
“还有一件事——我想问问有哪些球队在和你们接触，你给我透个底。”
张瑜心中一动，问道：
“你这是代表凯尔特人问的？”
“不，我是代表公牛问的。”
史蒂文森的回答让张瑜大感意外，他惊讶道：
“公牛？你和公牛签约了？”
“没错，4年1800万，比凯尔特人的条件还要好，而且该有的权力一样不少，今天上午，福尔曼刚刚给我打了电话。其实，我也没想到他会答应我的条件，毕竟公牛是一支志在争冠的强队，而且福尔曼是前不久才开始和我接触的，而我并没有执教NBA球队的经验……没想到他竟然同意了。”史蒂文斯说道。
张瑜心念电转，想通了其中的关键：
“是因为吉米要走，福尔曼才最终选择了你？”
“应该是这样，我只是拿了一个NCAA的冠军，还不足以让福尔曼这么看重，他选择我，肯定是想在吉米的签约中占得先机。”史蒂文斯很有自知之明的说道。
张瑜心下了然，说道：
“好吧，既然你问了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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